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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
不等她出言,用力将她扯进了怀中,紧紧禁锢,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,吻了下去。

萧令月瞪大了双眼,想挣脱出来,奈何力气悬殊,只能死死盯着他。

容夷是怒急了,听到她说恶心便控制不住想做点什么。

他向来是不喜女色的,可怀中之人他竟并不排斥,直到感觉到咸味,才惊醒过来。

看到怀中的人儿,红着眼睛,还含了些泪珠,他脸色一变,松开了手,见她倒下去,又一把捞起来,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。

萧令月极力才忍住了要掉落的泪水,站稳了身子,抬手便是一掌扇过去,用力推开容夷,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扔下一句,“无可救药!”便捂着口跑回了房中。

容夷看着离他远去的人儿,皱着眉眯了眯眼,静静的站着不动。

他当真是冲动过度了,竟做出那般事来,看到她眼中打转的眼泪时,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,久久透不过气来。

无殇也没想到主子会失控,等了很久都不见他挪动半步,眼睛还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。他脸色沉了几分,从暗处跃到容夷身旁,将一玉瓶递过去,出声道:“主子动情了。”

他并未询问,而是肯定的陈述出来。

容夷接过玉瓶,回眸过来看向他,“无殇,你最近话很多。”

“主子竟让萧小姐将锦绣江山献上?属下怕主子苦心经营多年,最后借不来那东风!”无殇冷言道。

容夷眸光一闪,“此事我自有分寸,与其担心我,你倒不如多在意自己的事。”

无殇听此,想到这些日子主子常与萧小姐商量事宜,他跟着便常见到如远如宁。如远避他如猛虎他也清净得自在。偏偏如宁一点也不怕他,还常问他很多事,给他说些有趣的的事,实在有些聒噪,却又不知如何对付。

脸上有些无可奈何,道:“主子想多了!”

“有与没有,你自己清楚便是,还有,你最好给我收好那些个心思,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!”容夷说完便转身离去,空留无殇立于原地。

无殇眉心皱成一团,使得他那张好看的脸扭曲得都有些令人心疼起来。主子第一次与他这般说话,还拿出兄弟情分来压他,萧令月当真如此重要么?

无殇飞身上墙,看了眼萧令月的院落,脸色很是难看,拳头又攥得紧了几分,良久,才离去。

萧令月对着铜镜,看到那红肿的双唇,又将容夷咒骂了一遍。

她竟是没想到容夷会做出这种事来,可偏偏与他还有合作,不然她真是想永远,都不再与那登徒子有任何交集!

在妆台中找了药敷上,便吹灯躺下,却在床上翻来覆去,折腾了大半夜才睡去。

自那夜之后,容夷没来找过她,反倒如宁常问,她只与如远笑话她口是心非,却也没回答她什么。

又是大半个月过去,霍姨娘娘家人用着中秋佳节将至的由头,求老太君将萧清溪娘俩提前放出来。

霍家世代经商家产雄厚,萧家正被打压着,需要霍家支援。

她们这么一出来,便分走了萧倾顾大半的宠爱,萧倾顾恨得牙痒痒便来找过她,想让她与萧清溪生出事端来。

萧令月懒得理她,却也没想放过她,她说过定让伤害过她的人十倍千倍的还回来。

恶人自有恶人磨,她让如远添油加醋将一切告诉了萧清溪,萧清溪与她纵然水火不容,表面功夫却没落下,况且她刚刚放出来,不敢生出什么事端。

如远刚回来没多久,萧清溪便来与她解释了一通,还数落那萧倾顾竞想挑拨她们的姐妹之情,让她别在意。

过了两日。

太阳刚升起来,萧令月就起身,如宁一边给她洗漱打扮,还给她说了一大通话。

得知是萧倾顾被许给了大学士家的四少爷孙禀为妻,且中秋之前便要嫁过去。满打满算,萧倾顾也还未到及笄的年纪,萧家就这般急不可耐。

萧令月皱眉,即便讨厌萧倾顾,但听到此事时还是替她可悲了一番,。

萧家最大的官也只是右侍郎,官从二品,就算有个老太君在,与大学士官正一品比起来实在高攀

那孙禀虽是嫡出,却是个痴儿,生活不能自理,二十多岁都不曾娶妻。

萧清溪为了得到老太君的重视,竟下这种死手,毁了他人的一生。

她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萧令月终究觉着有些对不住萧倾顾。

记得前世听闻过,有些痴傻之人也还是有机会恢复的,幸而这些日子结识了不少人,唤了如远来,让她去托那些认识的人打听。

萧令月却从未想过,她今日的善心,使得她日后的路,好走了不少。

海国公府内

容夷立于案板前,提笔在纸上作画,每一笔都小心翼翼的描绘着,无情扣门进来跪在地上,道:“主子!”

“先起来!”容夷头也不抬

过了些许,画作好后,才停下笔放置好,抬头来。

问道:“是她有何事?”

无情点头道:“主子让在暗处护着萧小姐,一直以来没什么事,只是昨夜属下截杀一名刺客,查出与萧家四房的四奶奶有关。”

容夷眼底划过冷意,道:“听闻萧家四姥爷结党营私,你让血滴子传上去,你知道怎么做。”

“属下明白!”无情应道。

“她......可还好?在做些什么?”容夷询问着。

“萧小姐每日无事做着绣图,今日晨起听了,萧倾顾要嫁给孙大学士家痴傻的四公子,便让人去寻可以治愈的药。原因不明。”无情也是不太明白,按理萧倾顾对萧小姐并不好,怎会帮她呢?

容夷思绪了一番,淡笑道:“你前些日子来禀告,说她借萧清溪之手惩治萧倾顾,她是讨厌萧倾顾,但也不至于恨她,却没想到萧清溪为了讨好老太君下重手。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她不忍罢了。让金陵阁全力寻找治愈的方子,血滴子中我们的人暗中找,找到的都送到她手中去。”

无情闻言,不禁身子一震,点点头退了下去,合上门时看见他对着画笑起来。

容夷将手中的画端砚了一会儿,将它放到一堆画中,那堆画中人儿都一样,却是各式各样的状态,喜怒哀乐。

那夜后,他冷静下来想了许久,终于是想通了,他不否认,对她终究是陷进去了。许是她说请他吃馄饨的时候,许是她说与他合作的时候,或者更早......

总归,他放不下,忘不掉了。

“小姐这桌上的方子是谁送的,可信么?”如宁在一旁询问着。

寻了些日子都不曾寻到的方子,今日一醒来,便见了好多种放置于桌上,当真是奇了怪。

萧令月拿着手中端详,也看不出究竟。

只知送东西之人定是知晓她的动向,如果是帮她的还好,若是萧清溪那些人,被拿捏这般,那她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
她翻来覆去的想不通,谁会有这般本事,莫非是......萧令月番了一通那些方子也没找出个究竟,终究是不能乱用的,也只好去问一问了。

对着如宁道:“如宁,你去海国公府找无殇问问这是否与他家公子相关。”

听到无殇的名字,如宁从脸红到了耳根子,应下后赶忙跑出去,生怕又被小姐她们嘲笑一番。

等如宁回来告知的确是容夷所为后,萧令月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。

她提笔想了一会儿,才写到“我虽不喜你,却也觉得萧家做法不妥,更何况你都还未及笄便要出嫁。你性子是顽劣了些,但毕竟是未长大的妹妹,不忍见你如此。我寻了些方子许对孙公子有所帮助你且试试,若真能好起来,日后收敛些性子,好好与他过日子。若无用便看开些,孙公子痴傻幸而无人勾心斗角,不用活得步步为营也当不错。”

将那些方子与信一并装起来,递给如远。

明日萧倾顾便要出嫁了,届时再送去给萧倾顾身边的丫头。

如远去了,她便坐着绣那幅锦绣江山,已经快要收尾了,离与皇上约定的还有一月多,估摸着中秋后就能绣完。

如宁皱着眉,道:“小姐,十二小姐离我们这并不远,如远都去了那么久了还不回来,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?”

萧令月手中绣针一顿,她绣得入神忘了时间,如远性子沉稳不会贪玩,“你且去找找!”

话音未落,如远冲忙跑进来,气喘吁吁的道:“小......小姐刚刚府中发生一件大事!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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