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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东宫里便在传太子妃不得太子欢心,即便冲喜成功了,也照样要受太子冷落。

这不,太子妃都进不了内殿,不能和太子同榻而眠,显然是遭太子嫌弃。

又有人传,这太子妃连用膳都是自个在角落吃的,太子压根就不愿和她一道用膳,可想而知太子有多讨厌这个太子妃了。

宫里都是看人下菜,谁讨主子欢心就上赶着迎合谁。

那谁要是不讨主子喜欢,大家也都会冷眼相对。

于是东宫的宫人们见到沈清溶也没那般恭敬,应话之时都极为敷衍了事。

沈清溶倒是没听到这些传闻,更没注意到宫人们的不同,她一心只想着怎么让太子的身子好得更快些。

于是她想出了一个法子。

推拿之术。

疏通筋脉,活血化瘀。

太子如今无法下地行走,或许推拿之后能好得快一些。

她兴致冲冲地到裴宴面前提起此事。

裴宴只是稍稍一顿便答应下来。

看来她是按捺不住,要动手了?

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,倒是教他有些失望。

沈清溶在膝盖上缠了一圈布,除了行动有些不便以外,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。

太子给的药就是好使!

她捧着两瓶如同酒壶模样的东西摆在床榻边。

裴宴扫了一眼,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
静观其变。

沈清溶已经走到榻边,声音软软的,还有些紧张。

“殿下,若要推拿的话,须得将上衣褪了。”

裴宴眸光微闪,抬起手放在腰间,瞥见她泛红的脸颊,起了捉弄的心思。

“你来。”

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去。

沈清溶红着耳根,却没有拒绝。

她倾身上前,弯下腰,伸出手去解裴宴腰间的系带。

那股淡淡的药香再次涌上来。

裴宴垂眸看着她素白的手指落在系带上,指尖都透着粉。

只是指背上有不少白痕,像是陈年旧伤,一道一道,极浅,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。

她伸长了手,袖子顺上去,露出了一小截细瘦的手腕。

裴宴目光微凝。

她的手腕上落着一道一道交叠在一处的淤痕,淤痕已经有些淡了,看的出来有一定的年头。

他一眼就能认出,是鞭痕。

许是裴宴的视线停留了片刻,沈清溶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,立即拢起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鞭痕。

她已经将裴宴的外裳脱下,妥帖地放到一旁。

还剩里衣。

沈清溶有些发憷,长这么大没给男子脱过衣裳。

但想到面前这人已经是自己的夫君,沈清溶努力说服自己,硬着头皮将手伸了过去。

其实脱衣裳这种事,不过是手一伸眼一闭的事。

最让沈清溶无措的是裴宴的目光。

他在看自己。

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手心都像是着了火。

尤其是指尖触碰到裴宴的肌肤时,这种感觉达到了巅峰。

沈清溶脑袋嗡嗡的,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。

裴宴看着她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衣裳,中间还出错了好几回,嘴唇都要被咬破了也不自知,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紧张。

若是装的,她的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。

连他也差点被蒙蔽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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